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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建議搭配BGM:汪蘇瀧-忽而今夏 服用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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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直在想當初如果表白,那現在又會是如何呢?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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抬起頭仰望著天空,耳邊不合時宜的傳來了一些嘈雜難聽的批評聲,皺著眉頭看向在寂靜環境中出現的異類,一群女孩子圍著一個小巧玲瓏,滿臉帶著淚珠的長髮女孩,不知道是因為難得的放鬆被打擾了,又或者是看不過以多欺少的局勢,站起身來便朝向他們走去,帶著因為長時間沒有開口的低沉嗓音,說著:
「可以安靜點嗎?」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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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著他們一邊跑走,一邊嘴不饒人的說:「下次不會放過你。」
「嘶。」突然間一陣刺痛感襲來,轉過頭才發現剛才還蹲在地上的女孩離的這麼近,她輕輕地碰著剛才因為我以寡抵眾而不小心落下的傷口
「疼嗎?」這不是理所當然的嗎?暗自的想『我好像救到了個傻子。』
「還好。」兩句話結束便相顧無言,她默默地替我擦著藥,依稀能感覺到鼻息間傳來淡淡檸檬的香味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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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家難免躲不過挨罵,過了好幾天,也就把那天當作是意外的插曲。
某天早上正看著窗外發著呆時,便聽到爸爸讓我替他去隔壁新來的鄰居打聲招呼,送份小禮物,雖然很不願意但還是得去,提上爸爸最喜歡的茶葉,走到了隔壁家門口,輕輕按下門鈴,聽到裏頭傳來了低柔的女聲「來了。」,門被打了開來『是妳?』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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意外的重遇,理所當然地也就成為了好友,每天互相串門、聊天必不可少,有時聊得晚了也就直接睡下,就這樣一直到了中考前夕,她說:「我們高中也要一起上學喔!」
「好。」當下立即的回應,但只有我知道這是有多不可能達成的事,每節下課便拿出書本閱讀的她與為了下課打球方便剪了短髮的我,之間的差距並不是短時間能趕上的,中考結束她當然不負眾望的考上重點高中,而我盡了最大的努力也只能考上隔壁的一般高中,至少值得慶幸的是我們離得不遠還能一起上學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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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天放學就像是心有靈犀一般,總是能在出了校門的第一眼便看到了對方,一起走在回家必經的道路上,有時她嘴饞的想吃路邊的小攤販,便會拿著每天爸爸讓買早餐的零用錢給她買個小東西吃,看著她滿足的模樣心裡便也高興起來,這樣平淡卻美好的日子一直到了高三那年,聽她說著他們年級裡最受歡迎的男孩向她表了白,雖然她說他們並沒有在一起,但是我想那個送她回家的任務好像也輪不到自己了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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曾經的心有靈犀都只是人的刻意為之,不再刻意便也就不會遇見,走在後頭看著前面有說有笑的身影,看著同樣買著小零食的兩人,看著曾經只有我們的街道,或許我該放下了吧?但你卻不讓我這麼做,如同當年中考前夕,你笑著對我說:「大學再一起上學吧!」,這次我沒有回應,因為我知道你們上了大學便會在一起,「我沒打算讀大學了。」兩人都安靜了一會,沒有聽見妳帶著撒嬌不滿的語氣說著:「為甚麼?」,沒有感受到妳不高興總會敲打著對方的小拳頭,只看見了妳依舊帶著微笑對我說:「沒關係!」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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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後的日子看著身邊為了高考而努力的身影,便又想起那天妳帶著看著我的模樣,不知不覺到了高考那一天,來到考場門口的我或許是想再來一個心有靈犀吧?鈴聲一響所有考生們如釋重負般地走出了考場,當然妳也是,一走出來便看見了站在考場外的我,那天是我們久違的一起回家,就好像不曾離開過一般,一樣的聊著天、吃著零食,不知不覺地走到了妳家門口,妳轉過身對我說:「再見。」我出乎意料地沒有回應妳,只是默默的看著被晚霞映照地明亮的臉龐,點了點頭轉身走回了自家門前看著妳的房間從暗到亮,才走進了家門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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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實兩個人相處如果不是一個人適當的退讓,怎麼可能會毫無爭吵呢?我想妳一定是知道的吧?只是不願意打破我們之間的關係,每當我提起類似的話題,在爭論一番後,妳總是會轉移掉話題,說著何必浪費現在的美好時光呢?在那之後我便不再提起,再過不久妳就真正要展翅飛翔了呢!「在妳要離開這裡之前,我們吃個飯吧?」鼓起勇氣約了妳,也不知道自己是帶著甚麼想法,看見對話框上的對方正在輸入中,心臟有如被提了起來,忐忑不安,一直到妳回的「好啊!」才讓我放鬆下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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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找了一間離當初我們第一次相遇的地方很近的小餐廳,老闆十分熱情的招待著,在等待餐點上來之前的寧靜是所預料的到的,看似相顧無言但又好像是有人在隱蔵自己的欲言又止,這頓飯結束得很快,我問她「要不要到處走走?」,走著走著便到了當初的地方,「還記得這裡嗎?」我繼續說著「當時我就在想這個女孩是不是傻子,我都滿臉傷口了,還問我疼嗎。」
「你才是傻子!」好久沒看見妳撒嬌賭氣的模樣了呢,愣了一下才回過神來,才看見妳又回復到原本清冷的樣子,情不自禁的去捏了捏妳的臉,說著「妳是學過變臉嗎?小時候多可愛啊?」,說完才發現自己好像做錯了些甚麼,看著妳的表情從驚訝慢慢變回了我熟悉的溫柔笑顏,有多久沒看到妳這樣笑了呢?是因為那個男孩的出現,還是在發現了我們之間微妙的關係變化之後呢?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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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後我還是沒有勇氣說出口,那句我喜歡妳,就這樣被我深埋在心裡,現在我們還是最好的朋友,只是不再是對方生命裡的唯一了……

 


“有些緣分是註定的
怎麼努力也沒辦法
小樹發過芽 也未必能開花“

 


-N

 


這個故事不代表任何人,單純只是我的心血來潮,很多時候好朋友之間的情感不是我們能夠揣測的,可能你很喜歡他們之間的互動,但並不代表他們就必須一直如此,本來想掛上我愛的名字,但是最後還是以這種方式表達我的心血來潮吧!但是用歌曲來描述故事是我之前就想做的主題,這是不用懷疑的。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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